心兒，再次輕輕起飛。

(星期一晚上寫的 現在把他po上來 ^^ )

剛剛看了Gery's Anatomy  心情被弄得很複雜

那天是感恩節 只是實習醫生的主角還是跑到醫院工作
大牌的主治醫生吩咐他去幫一個昏迷16年的植物人處理傷口
實習生邊處理傷口  邊對著植物人自言自語著
正當她說 "我竟然開始羨慕起植物人來了?!" 植物人的眼睛猛然張開了!
實習生曉得  植物人睜開眼並不是反射動作
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  植物人的眼睛正在"看"著她

實習生馬上去找了另一位醫生  告訴他這個消息
醫生跟著她到了植物人床前  發現植物人真的對實習生的聲音有所反應
他會張開他的眼睛  試著搜尋聲音的來源

在做過某種測試後  醫生確定  這植物人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在過去這十六年  他被"凍結"在自己的身軀裡  睡了長達十六年的覺
醫生甚至能斷言  他有可能再接下來的幾小時內清醒過來 回到人間?

植物人的妻子和將滿十七歲的兒子接到通知後趕到醫院
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對妻子來說  沒有比這個更殘酷的消息
只因為她在悲傷後已再嫁為人妻  寶寶將要在十二月出生
對兒子來說  在自己生命裡缺席十六年的爸爸  再度闖進自己的生活
這合理嗎? 要怎麼去接受?
離開前  妻子說了句話讓我痛心
"他醒來後  是不是會怪我和兒子沒有等他?"
而在妻子與兒子離開病房之後  妻子的現任丈夫對醫生說
"她  花了很多時間才走出丈夫變植物人的傷痛..."

幾個小時候 植物人真的奇蹟似的醒了
他問實習生的第一個問題是 "我睡了多久? 一年?"
實習生當場愣住  要用什麼方法向他坦白會讓他崩潰的事實?
當然  並沒有演實習生是如何告訴他的
只有已清醒的植物人用手蒙著臉痛哭的畫面...

做完腦斷層掃描後  醫生和實習生發現植物人有腦出血的狀況
不開刀  死路一條  選擇開刀  失敗的機率也很大
和植物人解釋完他的情形後  植物人迷惘了
他並不知道要怎樣下決定  是開  還是不開?
他有辦法  或是有必要  再開始個新生活嗎?

兒子在整理情緒過後還是回到了醫院
進病房裡和久違了十六年的爸爸說說話  讓他看看自己
過不了多久  兒子走出病房  用冷淡的語氣對實習生說了句話
他說 "他告訴我  我有和他一樣藍眼睛  可是  我怎麼看不到?"
兒子走後  實習生進了植物人的病房
植物人對實習生說 "他說因為是假日 所以不能陪我太久
不過他說他一定會回來看我...還有 我的妻子現在過的很好"
"我決定開刀  既然我的妻子和兒子都已經拋開傷痛  繼續他們的生活
我也要重新開始..."

手術開始了  由醫生執刀  實習生站在玻璃窗前觀看著
開刀開到一半  實習生突然發現手術室裡的人正在對植物人的心臟施壓
希望它能再次撲通的跳動  沒過多久  醫生的眼神透露的只是傷痛
實習生呆住了...

從手術室裡出來的兩人  看見了在等待手術結果的兒子
他有遵守和爸爸的諾言  他回來看他了
只不過  他還不曉得  爸爸又再一次的失信了
讓人痛心的是  兒子是以微笑迎接醫生與實習生的
或許  在那時候他已完全接受爸爸已回來的事實
他沒有辦法料到  分離了十六年後  兩人的再次相聚只有短短幾分鐘...

當然  沒有演兒子聽到消息後的情形
傷心的歇斯底里  還是坦然認命  或是充滿怨恨?
醫生與實習生  又要以什麼話語來安慰他連受兩次重創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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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  這種痛苦是不是處處存在?
不是說到處都有植物人醒來
而是病人 家屬 甚至是醫生 在"求生"過程中所要經歷的一切
沒有人真正想要"求死"  但老天爺的意思我們終究無法違背
到最後  是不是只能祈求所有人能都得到"解脫"?
不管是身體上的  還是心靈上的...